關於「我」,
以及身體形體作為「我」的延伸。

14 Nov 2022
有天從研三走到後門時想到:如果今天在特殊的場域下 人們在沒有試探沒有告知沒有共識的前提下親了我,心裡除了微微的反感大概什麼波瀾都不會有,不會驚嚇、應該不會生氣、不會覺得虧損了什麼、當然也不可能心動,反而是理性腦開始運作,思考該如何離開當下的處境。
不過如果我們往更底層更本質的方向思考,這是在將身體自主性放置最低的情況:將自己的身體視做一種獨立於自身之外的物品,而非自我意識的延伸,而非「我」。舉個我理性上認為能這麼解釋的例子:好比人們在描述自己做了什麼,他們並不會講「我的手伸手拿了杯子」而是「我伸手拿了杯子」。
當下腦袋一轉,這種近年我視為理所應當的身體政治觀,對於許多人而言或許沒那麼自然。可能會問,是什麼塑造了這種看待身體的價值觀?原因很多,我也沒打算講完。
不過正因放下了身體自主性,而得以達到更高層次的自主性;即便在特定價值觀下來看,這是或許是異化後的結果吧。
生命的厚度

25 Apr 2023
昨天工作時,為了處理一些東西 梳理了自身人生脈絡,得出了一點滿深刻的結論。
前陣子在臉書提到,每每回顧自己的過去時,心口上總感知的到自己生命的厚度,即便這不是一段很長的生命。我在想啊,這樣的厚度部分是來自於青少年時期以來,為了繼續活下去所做的諸多妥協,包含被迫放棄許多生而為人理所應當擁有的,無論身份無論身體無論形體。
而透過捨棄自己一部分的同時,也達到了更高層次的自主性,又或者說這樣的 「達到」是為了繼續活下去無可避免的結果;再換句話說,拋棄之後就沒有東西可以再失去了。
昨天朋友問我覺不覺得自己身在一個後殖民的狀態,我回造就兩者的條件不完全相符,不過這個問題問得挺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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